作弊

山野***

我初中的时候在一所男子学校读书。学校的南端，有一所女子学校，回家的时候，我经常从那里经过。我经常试着趴在一楼的窗户上偷看里面的女生，令人沮丧的是，百叶窗总是关着的。当它打开的时候，教室里的人都已经走完了。但是，这一切都在一个下午改变了。那是一个春天的下午，我正打算从学校回家。当我像往常一样走过一楼窗户的时候，我发现有一扇百叶窗打开了。当然，我想即使去看，我也只能看到一间空教室。但是出于习惯，我还是决定去窥望一下。

3 a' |( }) g) z& v% C我偷偷地从百叶窗的缝隙中向里望，眼前出现了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金发女孩，大概有十三四岁吧。她坐在最前排的桌子上，直愣愣地盯着前方。我纳闷都已经放学了，她还孤零零地留在这干什么。窗子微微颤抖了几下，我听见教室里有一个男人在说话。我将头向里探了探，努力地张望着。一个人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站在黑板前，正对着那个女孩说着什么。看来这个人是个老师。我竖起耳朵仔细听，渐渐地能够辨认出他说话的内容。

“我想你应该知道，罗可小姐。你犯了个大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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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女孩没有回答什么，只是直愣愣地注视前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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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{& w7 [0 `# Y/ z. h1 ]“在我们学校，作弊是很严重的错误。我想我不必再提醒你这个。”

4 ?5 m2 q7 f# R7 H- @/ B( V+ W: Y那男人径直走向橡木讲台，从一堆纸中找出了一张。他拿起纸草草地看了一眼，又放下，来到女孩的课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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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马龙女士坚持让我看一看你的这份试卷。她觉得这太糟糕了。我对照着希瑟詹森的试卷看了一遍。这简直糟透了。每个答案都几乎和詹森小姐的一模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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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d3 g6 P" a/ {7 o看来，这男人不是她的老师，应该是校长。是的，肯定是校长。从刚才的谈话的内容来看，这个女孩犯了个严重的错误。

“毫无疑问，你们两个肯定互相抄了卷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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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y5 t- k9 }( c( j, [0 k女孩刚才一直静静地坐着。这时才张嘴回应，极力地辩解。

, M: G8 `, H& ?; a8 t" J& d; C  V8 H“不，我没有！我谁的也没抄。我发誓，我发誓我没作弊！”女孩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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校长还是如之前一样的态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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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l) a4 e* `' h“证据已经说明了一切，罗可小姐。撒谎只会让你受到更严厉的惩罚。”

“但是我发誓我真的没说谎！”女孩的声音中透着绝望。”

' y4 x) t* u0 T8 b/ P, o“真可惜，我没法相信你。作为一个校长，我得确保每一个违反校规的人都受到惩罚。所以我把你留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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校长停了一下，整理一下语言，继续讲话。

“站起来，罗克小姐，到讲台旁边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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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显然有些害怕，顺从地照着他的话做了。

5 \* s; \- p$ h# Q3 x8 _  a$ i“把椅子搬过来。”校长干脆地吐出了几个字，指着教室角落里的一把老式木制椅子。女孩又一次照他说的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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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，只觉得自己的头脑陷入了迷恋与兴奋,女孩把轻轻地椅子搬到了那橡木讲台前。

' W/ X& X# {& j: S短暂地安静过后，校长命令道：“脱下你的裙子，罗可小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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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踌躇了一会，显出不情愿的样子。“脱下你的裙子。”校长重申了一遍。

女孩慢慢地解开了校服裙子上的扣子。裙子从她的腰间滑落，经过大腿，最后落在了地上。她将裙子捡起，挂在那木制椅子上。现在，这个女孩下身只剩下一条白棉内裤了。我看到她的一部分屁股已经突破了内裤的束缚，暴露在空气中。"

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我来自一所男子学校，以前还从来没有机会看到女孩，更不用说看到一位只穿着一条内裤的女孩了。我仍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……

“趴到讲台上。”校长静静地说出一句话。女孩走到讲台前，缓缓地弯下了腰。

$ P9 W7 l$ w% h校长稍稍挪动了女孩弯曲的身体，移步到她屁股后面。他把左手搭在女孩腰间，高高地举起了右手。一声急促的拍击声响起，他的右手已重重地落到了女孩的屁股上。她的屁股本能地缩了一下。空气中萦绕着抽泣声。校长左手紧紧压着女孩的后背，右手又一次拍在了女孩的屁股上。他继续快速地连续拍击着女孩的屁股，从左边屁股蛋拍到右边，女孩的哭喊声越来越响，越来越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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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以前还从来没有见到过别人被打屁股。准确来说，我曾经听到过，但在这之前还从没有真正的看到过打屁股的场景。现在，我真正地看到了一个美丽的小女孩撅起她可爱的屁股被人打，这真是令人兴奋的经验。

几分钟过去了，校长最后在女孩的屁股上打了几下。然后，他突然停住了。我不知道女孩的惩罚是否结束了。接下来，校长的举动让我惊讶的张大了嘴。“保持着这个姿势。”校长一把抓住了女孩的内裤，拇指滑进去，然后将内裤后面的部分塞入了她的屁 、股缝里，卷成了一条。我可以清楚的看见女孩扭曲的表情。显然，内裤被在屁股缝里实在不太舒服。

! Y* c& R0 l) N校长走到了讲台前，打开了最上面的抽屉。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只标准的12英尺木尺，关上了抽屉。他走到他惩罚女孩的时候所站的位置。

“跨在椅子上。”在校长的指示下女孩抓住椅背，双腿叉开跨在椅子上。我可以看到那细细的一条内裤紧紧地勒在她两片臀肉之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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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L8 }/ M( R9 o( q7 x校长拉了拉女孩的内裤，然后举起了尺子，结结实实地一次又一次打在了女孩的屁股蛋上。他先用尺子专门打女孩的一侧屁股蛋，然后迅速的换成另一侧。我享受着尺子与臀肉相触的声音，享受着每一次鞭笞后女孩屁股蛋轻微的颤动。女孩不断哭喊着，白净的屁股慢慢变成了深红色。很多次，她试图用手徒劳地按揉着自己的火燎一般的屁股，但是每一次校长都粗鲁地拽住了她的手，放在椅背上。

3 H8 ~+ v7 W0 i3 ~1 u% Q# d, e女孩的屁股上还有一些地方没挨过尺子。我听到校长叫女孩转过身来面对着他。她慢慢的（我想她很疼地）直起了腰，转过身，膝盖微微颤抖。校长叫她坐在椅子上，叉开双腿。

- ?# g1 |) r5 I1 a5 R这个画面可真是震撼，我开始怀疑校长要求女孩做出这个姿势的真实目的，因为这种姿势是她的屁股逃脱了尺子的范围。我很快地得到了答案——校长开始用他的木尺打女孩大腿的内侧。他打得虽然很快，但每一次都打得很疼。我那时虽然小，也不得不佩服这位校长周到的体罚技术。男孩子们在学校最多也就穿着内裤挨过桦木条，这跟这个女孩正在接受的比起来，差的太远了。想起这个，我真不想在学校惹麻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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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?6 N+ k2 B# o4 B等到女孩的大腿上遍布着笞痕的时候，校长要求女孩起立，转过身面冲着他。“惩罚还会继续吗？”我一边想，一边调整了一下姿势以便更好的偷窥。

7 ^" X( O$ D" M' y" E5 C校长要求她像刚才一样伏在讲台上，充分地撅起她的屁股。他把尺子放在桌子上，抓住女孩的内裤。我想他又得使劲拉女孩的内裤了。当他的手在女孩的屁股上摩挲，并穿过她两腿之间的时候，我吓了一跳。他突然在半路停止了动作，低下头仔细地看着女孩的屁股，好像在检查她的内裤。我想她可能在接受这严厉的惩罚的时候不小心失禁了。但是过了一会，校长轻轻将女孩的内裤扯到腿上，又滑落到脚踝。我听见他说“从内裤里走出来。”她害羞地走了一步，双脚脱离了内裤。她把内裤捡了起来，交给了校长。校长则把内裤挂到了适才挂裙子的椅背上。她再一次趴到了讲台上，把腿并得紧紧的，避免校长看到更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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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\0 t, M/ ]+ D4 Y( r& o/ j我的脑袋唔地充满了血，我的意识只在那女孩身上了。她自腰以下全都光着，只穿了白筒袜，圆滚滚的屁股完全展现在校长面前，可她却不知，同样也展现在我面前。在我短暂的生活中，我从没想象过能亲眼目睹这样的事。我第一次见到的，她大腿上方被打过的带着红晕的圆滚滚的屁股蛋，使我的心潮开始澎湃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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校长又拿起了那尺子，在那女孩的小屁股上轻轻拍了拍，然后疾风骤雨般地落在她屁股上最丰满的地方。这声音比以往要清脆的多，大概是因为内裤脱下来的缘故。每次鞭笞都回荡着美妙的声音。“啪，啪”声使得女孩的屁股越来越红。仅仅因为肉体上的疼痛的哭喊变成了心理上痛苦的尖叫。尽管窗子挡住了女孩大部分的脸，我还是能看见眼泪从她的脸上流下来。原先屁股蛋的轻微颤动变得越来越强烈。尺子一下一下抽在女孩玫瑰色的屁股上，使我陶醉万分。他的尺子从屁股打到大腿，女孩屁股旁边所有的皮肤上都布满了火烧般的印痕。

! N# K+ |. f' ]屁股和大腿上火辣辣的疼痛使女孩难以紧紧地并住她的大腿，这让校长和我有时能够看到她可爱的花蕊。我想她屁股上剧烈的疼痛是她根本无暇她乍泄在旁人面前的春光。校长看到还有些地方没有红，便利用这个机会，狠狠地抽打着还没有打过的地方，包括她两片臀肉之间的皮肤。这顿打非常彻底，能亲眼看到，我实在太幸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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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开始惩罚到惩罚结束大约有十五分钟，但是对我来说，这真是一段漫长的时光。惩罚结束了，校长让那女孩站起来，搬着椅子跪到教室的角落里，面壁，手放在椅背上。她照着做了。尽管她背冲着我，我仍能感觉到她光屁股上火辣的疼痛。此时此刻，校长坐在讲台前，随手翻翻放在桌上的学校文件，偶尔提醒女孩把手放在椅背上不去摸疼痛的屁  股，要不然她就得再挨一顿打。这一切一直持续到静校的铃声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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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w( c, A! K7 R' a" [+ L1 Q1 Q- e3 S  |我把我那天看到的一切记在心里，从没告诉过学校里的男生，即使我讲过这件事之后我会成为他们的英雄。这是一种特殊的经历，你不会想去对别人说，以免失去它特殊的价值。我一直在想会不会不久之后，那女孩的同学（和她一起作弊的）会不会拥有同样的结局，但我再也没有发现。事实上，无论我之后多少次路过那扇窗前，我都没有见到相似的情景了。